春风夜雨

『夜雨』自那年离开故地,已然改姓,人事皆非。


“我的愿望是,用我的野心成为你的助力。”

黎煦『陌上初熏』

阿煦小天使我其实还是爱你的!

ooc我的

,我也不知道我写了什么。

――――――正文――――――

他来祭拜故人,广帽之下让人看不清他的脸。丛林间落下的斑驳光影映在兜帽上无端给人增添了些真实的感觉,否则他来得太轻,就好像亡人的灵。



他只是来祭拜,我便笃定他是那位的故人,即使他什么也没说,只是跪在那里,摘下帽子才露出面上为悲戚。其实他脸上也没什么表情,只是眼神太过伤。



可我却知道那是个衣冠冢,尸体不知去向。我不是守墓人,谁也不是,不过一抹游魂―――说是生前执念太深,才由于这世间,但,我是不记得了。




我所见过来祭拜的人中,他实在不是第一个来的,也不是唯一一个悄然来的。只是第一位来人像是奉那位为主,他才有些许友人的模样。又不像,哪不像却说不上来。正瞧着,他便起了身,还是什么也没说,戴上帽子便走了,此后这又要冷清一段时间。无怪乱世,亡人总容易消亡些。




他第二次来了,看着心事多了许多,带了一壶酒也说了些话。我零碎的听着,无非是累不悔,愧也不后悔;痛不悔,殇亦不悔,只是他看不清了。我摇头,也笃定,他不是突然看不清了,是一直没看清。他低敛着眼帘,不知在想什么,随后重重地磕了一个头,起身走了。真让人奇怪,他眼中无泪,我却觉得他在哭。





他走后又来了一人,这人是第一位祭拜的人,我看着人跪下,听着人说;“煦主,属下怕少主迷了路,就走不出来了。”




煦,那位的名字,原来这人还是真奉那位为主。那他呢?无端想起了他,觉得他,就是那一位少主。这三人,竟是君臣关系吗?他和煦又不太像。





作为游魂,我离不了此地,他来的虽少,我却盼极了他来,像,等待一位故友。





他又一次来了,这次离的远,远远的吹奏了一曲,后来人为他打伞不知与他说了什么。他没有表情,但我知道他怒了。他转身走,我却担心他不会再来,那样决裂的目光,不成功便成仁…恐怕是要断了他所有的后路。





我有些心慌,我知他分明还是迷茫,这前进究竟是命运的推动,还是他对自己的...逼迫。





煦啊,无论你是谁,在天有灵就拉他一把吧,前方若是深渊,他也只往前走了。又觉得好笑,自己也不过是一抹幽魂,竟为一人而牵动心绪,可我又不能否认,我在乎他,我对他偏心了。





我入他的梦了。




灰色的一片,朦胧的,他什么也没有做,就跪在那里。我总觉得他是骄傲的,却总见他跪下。






梦里他能见我,所以我不敢出声,看着他眼中无神就不觉心疼。我早已知他是谁,从各种人口中听到的,零碎拼凑一下,大约有个模样;


他慕容黎,有七窍玲珑之心,暗中推波助澜,打乱了这个天下,如今,是天权国的兰台令。但猜个七八,我知他是瑶光王子,那被灭的瑶光。





他还是瞧见了我,却愣在那里,终于走过来了,走的极缓。

“阿煦。”他唤

我还是想起了,他是慕容黎,是我阿煦的少主,我的王。

“阿黎…”想说的话有许多,我对他轻笑着,但是梦,会醒。





他睡得不安稳,被雷声惊醒了,我又恨自己无能,只能见他手握着古泠发呆。都说左岸繁花似锦,右岸衰草寒烟,可即便左岸无法繁花似锦,右岸也早已衰草寒烟。




他不是君子,早已不能是…不能是,可是我的王啊,本来可以做一个小王子的。

对不起,还是想你活着,我的王,就是活着的那一抹希望那么的飘渺,也是希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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